偶然发现一条铜龙,专家却难以解释,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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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“考古”有兴趣的朋友或许知道,以目前文物来看,“青铜器”的价值要比其他器物略高一筹,其中尤以带有铭文者,更是“国宝级文物”。之所以“青铜器”更为珍贵,其主要原因是先秦历史存世稀少,而青铜器上往往铸有铭文或实物形象,这就给历史研究提供了大量资料;早在上世纪五十年代,山西石楼县的一位农民无意间发现了一座古墓,随后专家又发现了一条“铜龙”,而龙背上还有一只“怪兽”,对此专家却难以解释。

说这话还要回到年,山西石楼县桃花者村的一位农民正在自家田中耕地,随着牛犁的行进,竟犁出了一个“无底洞”;这一情况惊动了考古专家,随后考古队进驻此地,经发掘证实,基本确定“无底洞”乃是一座商代晚期的贵族古墓。据统计,本次发掘出土各类文物50余件,其中包括较为完整的编钟和铜鼎等重器,稍显遗憾的是,或许年代过于久远,这些珍贵文物已是腐朽不堪;也是天公不作美,就在专家与墓坑中清理文物时,竟又下起了瓢泼大雨。古墓低洼,很容易积水,此时的首要任务便是将这些“脆弱”的青铜器赶紧转移出古墓;其中一位老专家落在了后面,墓坑中的积水越来越深,就在专家将要出墓坑时,竟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,整个人扑倒在污水之中。

公正的说,这位专家年事已高,冒雨工作已是难能可贵,如果再出什么事可就不好了,众人慌忙赶来,就见这位老专家竟又从污水中冒了出来,手里还举着一件器物,满脸欣喜的招呼众人将他拉出墓坑。一直回到营地,这位专家仍舍不得放下手里的东西,湿衣服都来不及换便告诉众人“发现了好宝贝”;原来考古专家虽然摔了一跤,却“因祸得福”在烂泥中又发现了一件青铜器,竟是一条“铜龙”。这件青铜器通高19厘米,长约45厘米,宽约14厘米,造型是一条身披各式花纹的“龙”;颇为怪异的是,其形长腹弧鼓,后端截平,背部则是弧形长盖,盖面中央还有一蘑菇钮,在场众人多不知道此为何物。

不仅其他人没见过这样的“铜龙”,就是那位老专家也是第一次见到;之后将其运回研究所,诸多专家又一次进行了联合鉴定,最终证实这是一件先秦酒器,今称之为“龙形觥”。它的设计十分精巧,“龙身”即为储酒部分,器口外附有两对贯耳,其作用为将整个器物吊起,并与下面生火加热;颇为精巧的是,“龙形觥”另一端没有封口,其作用则是为排出水蒸气,于今天的烧水壶颇有异曲同工之妙。“龙形觥”底部还有长方形矮圈足,放置既平稳又美观,犹如一艘停泊不动的“龙舟”;此类青铜器无论是工艺还是设计,在目前的考古发现中都属独一无二,因此那位专家才会称赞其为“好宝贝”,自然它也是一件国宝级文物。

或有懂行的朋友说:这件青铜器虽然有美观造型,但没有古代铭文,其价值似乎还不足以称之为“国宝级文物”;这种说法倒也有一定道理,“龙形觥”器身上确实没有铭文,不过专家仍坚称其为“国宝级文物”,理由竟是“龙背”上的一只“怪兽”——鼍(tuó)。所谓“鼍”本是一种真实存在的生物,也就是今天的“扬子鳄”,主要在长江下游地区,多见于太湖流域和附近沼泽地;但这里有个问题,“鼍”为长江下游生物,但古墓却是位于黄河流域,且是气候环境相对炎热干燥的山西,理论上是不应该出现鳄鱼这种生物的。

或有朋友不屑一顾“考古专家真是大惊小怪,难道不许黄河流域的古人到长江下游去吗?由此见过鳄鱼,之后再铸造其形象也就顺理成章了。”乍一看似乎有道理,但在多年的殷商,这种可能性几乎没有;以历史资料为据,殷商都城以“亳”为中心,其统治范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,方圆千里已是规模宏大,在“亳城”之外还有许多小国与商朝并存,今称之为“方国”。以当时的科技和交通来看,黄河流域的古人想到长江下游去,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“壮举”;简单的说,以年前的环境来判断,黄河流域的古人甚至不知道还有一条“长江”,那就更别说生于长江下游的“鳄鱼”了。

以此为据,这件青铜器上的“鼍”就真的成了一只不折不扣的“怪兽”,对此专家也难以给出合理解释;当然,或许有朋友会说“四川蜀地还曾有大象呢,难道古山西就不能有扬子鳄吗?”关于这一点专家也想到了,虽有气候变迁的可能性,但以今天的认知仍说不通;黄河流域和长江流域中间有条明显的分界线,即为秦岭山脉,这就促使两地气候环境的差异。以黄河流域为例,北方多干燥,冷空气也会先袭击北方,但由于秦岭等诸多山脉的阻挡,位于南方的长江流域气候就显得较为温暖和潮湿了;“鼍”仅生存与长江下游的特定环境中,如果硬将其放入古山西并保证其存活,这也不符合生物的进化规律。

虽说专家难以解释,但“龙形觥”本身仍是一件精致华美的国宝级文物;今就藏于山西博物馆中,有兴趣的朋友倒是可以去看看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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